被挡在门外的两人相视一眼,只得退下。
他们没有治愈系异能,对医术也是一窍不通,除了相信苏妤,没有第二个选择。
刚才无论是沈煜的惨状,还是苏妤的本事,都给他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冲击力,两人心情沉重地来到院子里的石桌前坐下,视线却舍不得从那两扇紧闭的房门上挪开。
迦蓝月忧心忡忡,“琉璃,你说那个恶雌真的有办法能救沈煜吗?治愈系异能似乎只能治疗皮外伤吧,刚才看见沈煜身上的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,可他的脸色还是一样苍白啊,完全没有要醒的样子……”
“什么治疗方法比较私密啊,还要特意把门关上不让我们进去……该不会是糊弄我们的吧?”
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,越想越觉得符合逻辑。
迦蓝月坐不住了,从石凳上蹦了起来,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!有没有可能她根本就救不活沈煜了,故意编造这么个借口支开我们,其实是为了逃跑?”
他转身就要朝着房门冲过去,却被琉璃从身后摁住肩膀。
“别急,我们先在这里守一会儿再看。如果沈煜真的没救了,她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地把人一路抱回来。”
沉着冷静的声音里夹杂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,迦蓝月那颗被急切冲昏的头脑逐渐清醒过来,思路也变得明了。
“你说的对。”
地牢里里外外都有重兵把守,如今他和琉璃的异能都被封住,在呈压倒性的侍卫数量面前不占优势,就算是拼上性命也不一定能伤得了苏妤。
如果她是抱着畏罪潜逃的想法,根本就没必要从地牢的保护圈里离开,更没有必要做出一场费力不讨好的戏。
两人重新坐回石凳上,迦蓝月的头脑风暴完全停不下来,“可是到底有什么私密的治疗方法是我们不能看的啊,从来没有听说过啊。”
琉璃垂着眸兀自思索了一会儿,眼底似有暗流涌动,缓缓开口道:“我在奴隶市场时,曾听说过一种失传的秘术……”
奴隶市场中鱼龙混杂,从本质上来看和黑市没有多大区别,什么违禁品,什么歪门邪道比比皆是。
心思纯净的迦蓝月出生在人鱼国,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光明磊落的人和事,对自己从未踏足过的禁地自然是感兴趣的。
他瞪圆蓝盈盈的瞳仁,压低声音好奇道:“什么秘术?”
“传说几亿星年前,我们的祖先还没有进化成兽人形态,曾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修行,这种方式既可以疗伤又可以增长修为。”
听起来玄之又玄,迦蓝月痴痴地问:“什么特殊方式?”
琉璃看了他一眼,眼中闪烁的情绪古怪,“……双修,也就是通过雌雄交配来疗伤。”
“什么?!完了完了,沈煜的清白不保!这色胆包天的恶雌!”
……
“阿嚏……谁在骂我。”
屋子里,被迦蓝月就“色胆”骂了好几遍的苏妤打了个喷嚏,正在给沈煜脱囚服的双手一抖,正中摁在绵延起伏的八块腹肌上。
迅速在凹陷的肌肉沟壑之间抚了一把,她心中感慨:哎呀手感真好,又坚硬又软弹的。
上下身的囚服在经过各种刑法后,早就成了可有可无的破布,上衣是衣不蔽体,裤子当然也没好到哪里去,堪堪遮住重点部位。
苏妤悄悄地扫去一眼,视线在触及轮廓时猛地缩了回来,两片红云烧上脸颊。
“咳咳……冒犯了冒犯了,我可不是故意的哦。都是为了给你疗伤,疗伤!”
沈煜精瘦的上半身已经彻底暴露在空气中,她一本正经地别开眼,两只手往下探去,不费吹灰之力地将他身上最后的遮掩褪下。
动作间难免碰到些不该碰到的,只可惜来不及欣赏了,做完这一切后她便徒手将人抱了起来,动作轻柔地将其放进了有浴池那么大的豪华浴缸里。
浴缸里没有放水,她闭了闭眼,用意识打开空间。
空气中像是突然撕开了一道口子,清澈晶莹的水流“哗”一声泄了下来,尽数朝着浴缸中注入。
苏妤双臂环胸站在旁边感慨,“幸好异能是和灵魂锁定的,不然没了空间,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救你。这么宝贵的灵泉就用来给你泡澡了,你可要给点面子,快点好起来啊。”
平躺在浴缸中的男人纹丝不动,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,锋利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了不少。
苏妤的视线也终于得以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打量,心脏跳如擂鼓,体温也在血液的加速奔腾下不断飙升。
眼看着沈煜的身子一点一点被水浸没,她这才察觉到问题所在。
浴缸太大了,沈煜失去意识的身体又软绵绵的,没办法自主地坐在里面,灵泉的水位都快漫过他整张脸了。
这可不行,若是不加以人为干预,在沈煜亏损的气血脉络修复之前,恐怕得先溺水而死了。
怎么回事,嘴巴干干的,身体烫烫的。
苏妤几乎没怎么犹豫,两三下便将身上的衣裙都褪去了,全然不知自己弯起的眼睛浑然像个老色胚,笑眯眯地抬腿跨进了浴缸里。
水花随着脚步激起,几个纵步便来到了沈煜的身边,她一屁股坐下去,俯身把沈煜也慢慢扶起来,拖着他的双肩往浴缸边缘挪动。
即使刻意避嫌了,肌肤也还是好几次在不经意间触碰,灼人的温度也不知是来自于她,还是来自于沈煜,只觉得指腹下的温度都高得要命。
本来是想将沈煜的身体扶正,倚靠在浴缸的裙边上的,可无论她怎么摆弄沈煜的姿势,最终都会以滑落下去为结局。
耐心逐步耗尽,她也恼上了,“你可真难伺候啊,这回可怪不了我了。”
想到自己要做什么,苏妤胸腔里的心跳声愈来愈快,像是揣了只兔子般上下乱窜,每一寸肌肤都燥热起来。
背脊贴上冰冰凉的浴缸裙边,她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浊气,伸出的双臂一把将人拖进了自己的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