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(1 / 1)

云初仪见两人间暗流涌动,自己一步步被推上风口浪尖,只想找个理由逃离这里。

“还有病人在等着我,我先退下了。”

云初仪刚迈出去一步,就被钟爻拉住:

“等一下,东西还没给你呢。”

霍寻凌扬唇一笑,语气却并不友善:

“果然是情根深种,这么快就送上定情信物了?”

钟爻也回之以微笑:

“定情信物太贵重了称不上,不过是好的东西都想给她而已。”

钟爻眼睛都不眨地说着情话,而老首领已经快被气得把持不住了,一直在使眼色让钟爻闭嘴。

“那也要问她愿不愿意。”

霍寻凌一语双关,不只是指钟爻的礼物,还有钟爻拉着云初仪的手。

于是两人的目光又同时落在云初仪身上。

云初仪彻底搞不懂了。

钟爻将矛盾从部落转移到个人身上后已经可以闭嘴了,现在说的话都太多余。

而霍寻凌讽刺钟爻两句也差不多了,没必要把局面弄得这么僵硬,又不是以后当不了盟友了。

可两人的目光如剑一般定在云初仪身上,云初仪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。

“行了钟爻,胡闹也要有个限度!”

最后还是老首领将云初仪解救出来,扯开了钟爻拉着云初仪的手,又向云初仪和霍寻凌都赔了笑:

“我的错,疏于管教,才让他变成现在的性子。”

霍寻凌立刻将云初仪拢在身后,嘴上的刻薄一分没少:

“能理解,毕竟还年轻,不懂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。”

钟爻被父亲压制住,没了动作。

听了霍寻凌的话却没有看他,目光落在云初仪身上。

云初仪看不懂钟爻的眼神,只知道拉锯战告一段落,她要赶紧跑。

这次以病人为借口,终于没有人再拦她。

云初仪匆匆赶到医疗院,苏浅浅和梁安立马拥了上来。

“老师,找到药了吗,病人高烧不退,现在已经失去意识了!”

两人看云初仪的眼神跟看救命稻草一样。

可云初仪没找到药,不想看着病人死在自己面前的话只能用系统。

这次又该怎么骗他们呢?

“你们先去拿冰块来降温。”

云初仪想先将两人支走,但两人齐齐道:

“老师,刚换了新的冰块!”

云初仪表情一僵,正思考别的骗术,忽然摸到口袋里有钟爻给的甘草。

雨林的东西这两人肯定不认识,云初仪怎么瞎编都可以。

“带我去病人房间。”

云初仪一下令,两人恨不得带着云初仪飞过去。

云初仪拿过甘草,假意捣碎才有药效。

两人看着甘草齐齐拦住云初仪:

“不是这个不是这个,老师,药不长这样!”

云初仪安抚道:

“你们说的那个我没找到,但这个药也有同样的效果!”

两人对云初仪的医术丝毫不怀疑,但看着这个用量还是犹豫了:

“老师,这一片真的够吗?”

本来就不大的一片叶子,被云初仪捣完之后还有一些汁液沾在药杵上,能倒进病人嘴里的没多少了。

“够的够的,这个药的效果很猛的,太多了会出事。”

云初仪一本正经地解释着,反正治病也不靠这个。

两人将信将疑的点头。

这种小病系统治得飞快,眼见病人体温迅速恢复,两人不多的担忧也飞走了,剩下的只有对云初仪的佩服。

“太厉害了老师!比那帮长老厉害多了!”

两人这么夸着,云初仪才想起那帮人今天联合起来给云初仪下马威。

现在应该恨云初仪恨得牙痒痒,估计以后大家都别想好过了。

“对了,老师你用的是什么药呀,我记一下,以后遇到同样的情况好对付。”

苏浅浅这话问的,云初仪刚松了一口气又提起来了。

那当时系统,摸一下就好了!

“我不记得名字了,就记得它长这样,有这样的功效。”

云初仪眼睛一闭又说了个谎。

“没事,我记得它的样子,画下来以后对着找!”

梁安积极地展示自己优秀的记忆力。

云初仪刚想说大可不必,但转念一想,这东西只有雨林有,就算画下来也找不到。

到时候他也只会觉得自己记忆力出问题了。

“画吧画吧。”

云初仪摆手,不想管他们两个。

“对了,老师,晚上的晚会我们一起参加吗?”

有了医疗院长老联合打压和霍寻凌钟爻两人瘟神逼她做选择,云初仪已经对人多的活动有阴影了。

“什么晚会,一定要参加吗?”

云初仪警惕地问道。

“首领会晤,当然还要给首领准备一些表演啦!”

“当然他们看的地方我们进不去,老师和我们只能在外围看个热闹。”

那就是能不去喽。

“今天有点累了,我想早点休息。”

云初仪立马拒绝了苏浅浅的邀请。

苏浅浅没有强求,反而关心起云初仪的身体。

但苏浅浅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已经避开了人群,还是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钟爻。

是早上他们遇到的店。

钟爻在街道上踱步,好像已经等很久了。

云初仪想掉头就走,但一想到她还要从钟爻身上拿东西就走不动了。

其实霍寻凌不在,只有钟爻一个还是很好处理的。

于是云初仪装作不经意地从钟爻面前路过。

“好巧,又见到你了。”

钟爻面不改色地说道。

云初仪也假装意外:

“是啊好巧,你还要买药吗?”

钟爻简单应和着,又将话题转走:

“对了,我知道今天自己的行为越界了,想跟你道个歉。”

“还有这个本来想给你的,被你们首领拦住了。”

看到钟爻手里拿着鳞片,云初仪激动了一下,但想到肯定不是空鳞,又冷静下来。

“这是什么,是什么特产吗?”

“是我成年蜕皮时最难褪下的一颗鳞片。”

听到这样的回答,云初仪又将手收回来,因为一想到蛇皮心里就发怵。

见云初仪拒绝,钟爻唯一能联想到的就是嫌弃:

“确实不是贵重东西,就是象征着我的过去而已。”

其实仔细看着鳞片上颜色夺目,还挺好看的。

云初仪刚想夸,又听钟爻说:

“一般会送给重要的人,如果再加上口颈鳞,那就是送给心上人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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