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孟身子在空中勉强转身,总算是避过了要害,但一条手臂也被上官鹭炎削了下来.
“你们两个这是何意!”司马孟恨声说道.
一面大盾已经挡在身前.司马孟瞬间后撤,拉开距离.
“你还是做个糊涂鬼吧!”阴空说着禅杖已经再次拍到了司马孟的盾牌之上.司马孟再次被拍飞出去.
“我退出!我什么都不要了.你们两个分吧.”司马孟一边大叫,一边飞速后撤,躲避着两人的攻击.
“现在再说这个不嫌晚了吗.”上官鹭炎一剑在司马孟的头顶掠过,虽然没能伤到司马孟却削下一撮头发来.
司马孟一边躲闪,一边用仅剩的一只手掏出一颗丹药来,张口就吞了下去.
黑烟一阵蠕动,司马孟那只被割掉的胳膊又长了出来.也就在这时,一只高大的傀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,一把巨剑对着司马孟就斩了下来.
司马孟到底是修炼多年,身躯一阵诡异的扭动,不断躲过了巨剑,还绕到了高大傀儡的身后,拉开了距离.
“我什么都不要了,你们还不肯放过我吗?”司马孟怒道.
还不等他说完阴空已经一禅杖斩在了巨盾之上.巨盾终于承受不住攻击,瞬间四分五裂.
“都动上手了,留着你这样的大敌,我可睡不好的.”阴空冷笑一阵手中的禅杖舞的虎虎生风,招招不离司马孟的要害.
“上官道友,你也不放过老夫吗?”司马孟喝道.
“事已至此,道友还不死心吗?”上官鹭炎轻蔑一笑,手中长剑却是丝毫不停.
“好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.杀!”司马孟一声爆喝,手中黑幡一抖数个鬼影向着上官鹭炎扑去.
而司马孟则是一躬身躲过阴空的禅杖,欺身向着阴空的心窝掏去.
阴空对司马孟的掏向心窝的一爪看也不看,禅杖横打,对着司马孟的后腰就斩了过去.
司马孟这一下要是掏中了,阴空的心脏必然不保.阴空这一下要是斩上,司马孟也绝对是个一刀两断.俩人完全是同归于尽的节奏.
就在司马孟要掏中阴空胸口的时候,阴空身前的九个念珠突然向着司马孟射去.
一张巨大的骷髅头不但挡住了司马孟的利爪,还顺势向着司马孟咬去.
司马孟一掌拍在骷髅头上,身形瞬间暴退,不但避过了骷髅头的撕咬,也躲开了阴空的禅杖.
两人看似是要拼命,其实都是一沾即走.
“哈哈,你们玩,我走了!”司马孟哈哈一笑.身影瞬间淡去.
“鬼影遁!想逃,门也没有.去!”阴空大喝一声,骷髅头追了上去.
“哈哈,想拦我,做梦吧你.”鬼影几个闪烁,就来到殿门之前.
“拦住他!”阴空一见司马孟要跑掉了不由的大急.
“达!”常义对着司马孟就是一声暴喝.
司马孟身形又是一顿,还不等他跨出殿门,一个高大傀儡已经出现在在了他的面前,手中大剑已经砍了下来.
“哼!”司马孟冷哼一声,手中黑幡一挑已经把傀儡挑飞出去,身形丝毫不做停留,朝着殿外电射而去.
“彭!”一声巨响,司马孟倒飞而回,一层淡淡的金光已经再次封死了殿门.此时就是想跑也跑不了.
这一下撞得司马孟也有点懵,还不等他回过神来,上官鹭炎的长剑已经斩到了眼前.
司马孟黑幡一横,险之又险的挡住了这一击,但也被劈的倒飞出去.身在空中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.
还不等司马孟落地,阴空的禅杖已经赶到,司马孟百忙之中扭动身躯一幡挑中阴空的禅杖,借势滚落在地.
“敖!”司马孟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.
只见一股黑烟陡然在司马孟的身上冒出,转眼间司马孟已经化为一个头生双角,青面獠牙的恶鬼.
其身形也涨大两倍有余,大脑袋旁一个巨大的瘿瘤还不断地滴着黏液,四只巨大的手臂各持刀枪剑戟.
“大势鬼王!”阴空看着变身后的司马孟面色阴沉的说道.
“传闻果然不错,你竟然真的修成了大势鬼王.”上官鹭炎面色也同样凝重起来.
“若是有选择我宁愿不修此法的,这都是命运呀!”司马孟变身后并没有急于动手,反而伤感起来.
这是他脑袋旁那个巨大的瘿瘤传来唧唧的声响,仿佛是在安抚着司马孟.
“放心,我没事,只可惜用了此法,我再也不能帮你恢复人身了.”司马孟喃喃的说道.
那巨大瘿瘤再次发出唧唧的声音.司马孟此时虽然面目狰狞但目光却异常的温柔,一行清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,悄然落下.
“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他们都该死!”司马孟说着话,转头看向了阴空和上官鹭炎.眼中已满是愤恨和杀意.
“司马道友,既然修成了大势鬼王,倒不如坐下来谈谈的.”阴空讪讪的笑道.
“晚了,你们准备受死吧.”司马孟冷哼一声.四个手臂一挥就砸向了阴空.
“轰”一声巨响,阴空当场被击飞出去.
“昔圣人为法忘身,始得自性真意.小子不可不知呀.”高大佛像看着淡淡的笑道.
牛泗此时被巨石砸的思维都有点停顿了,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法什么身.
不过老和尚的这句话牛泗还是记在自己的心里.自打老和尚出现每一句话都暗含机锋,他怎么可能不注意的.
此时虽然被砸的动弹不得,疼痛也铺天盖地,但老和尚的话还是让牛泗看到了一线曙光.
按着感觉自己应该早应该化为齑粉才对,但此时神魂之身明明还在,那就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.
“临!”牛泗心内结不动根本印.勉强震荡神魂,发出一声魂吼.
疼痛依旧,巨石依旧,但牛泗却重新感觉到了自己的神魂所在.
一见有效牛泗哪里还会在犹豫.
“临!”牛泗双手结印再次发出魂吼,这一次你牛泗竟然发出了声音.
“临!”牛泗此时完全是跟着感觉走了,他只感觉自己的内心在结印的瞬间开始坚固起来.